其实,二人相处的久了,便相似了起来,皆是打掉牙和血吞的性子。
二十板子下去,怜月已然是气若游丝。
封鄞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子,心烦的挥挥手,示意小厮带着她下去。
偏偏在这个时候,怜月过去拉住了封鄞的衣袖,
“侯爷...”她的唇瓣还在不停的颤抖,艰难的呼唤着他。
封鄞停了下来,看向她的眼神,有些许的不解。
“我知道,你心中是有飞霜的,不然的话,也不会如此了,所以,你行行好,不要再为难她了。”怜月的身子颤抖,苦苦哀求。
“不必再说了。”封鄞不愿听这些话,颇为懊恼的制止。
“飞霜现在,已经是发了高烧,若是再不管她,是会出人命的,那时候,侯爷也会心痛。”
说了这句话,怜月缓缓的放下手臂。
其实,她也不愿意管闲事,只不过,她懂封鄞,若是雁飞霜有事,他定然会难过。
自己不愿意看他难过。
怜月似乎是晕了过去,一点动静都没有了。
“把她带回去。”封鄞把头转过去,心中已然是波浪翻涌,可是面上却是云淡风轻。
刚才告密的侍妾,想要趁机示好,求得恩宠。
可是,封鄞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,只是不悦的说道:“罢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女子一愣,面色尴尬的站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?只能讪讪一笑,看着封鄞离开。
回去以后,封鄞辗转难昧,怜月的话就像是梦魇一般回放在耳旁,他心中烦躁,不知道要如何是好?
只要闭上眼睛,他的脑海之中,皆是雁飞霜的容貌,不行,他得赶快过去看看。
想到这里,封鄞便起身去往了柴房。
月光之下,雁飞霜孤独的躺在一旁,她的眉头皱在一起,两手环胸,脸上多了惊慌的神色。
她真的出事了?封鄞很是紧张,连忙过去把人扶了起来,眼底闪过了惊恐的神色,不知道要如何是好?
“飞霜?”他呼唤着雁飞霜的名字,想要让她苏醒。
可是,雁飞霜就像是失了知觉一般,不管他怎么呼唤,都没有动静。
封鄞想起怜月的话,立马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,果然,烫的吓人。
她这是发烧了,封鄞将人抱了起来,直接回了雁飞霜的房间。
她的体温高的吓人,不管是怎么呼唤,都没有动静。
繁春看着雁飞霜进来,也是被吓坏了,立马帮忙将雁飞霜放在了床上。
“飞霜,你赶快醒来啊!”封鄞拉着她的柔荑,贴进自己的胸口。
心中悔恨不已,他想着,就算是雁飞霜现在不喜他,又有何妨,只要是他留她在身边,好好的待她。
就算是一块木头,也总有动心的一天,可是现在,雁飞霜什么动静都没有,就像是死了一般,都是他,将她弄成了这样。
繁春往后退了一步,先行反应了过来,打算给雁飞霜换下汗水打湿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