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我没事儿,这点风寒,我能挺过去。”
记忆中,这位田裕妃娘娘年岁不大,比我长四岁,今年二十岁。面色一直带着苍白,身材消瘦无比,但面容很精致,肤色白皙却很干燥又带着冻红。
“我去隔壁李裕妃那里借些热水过来给你擦擦身子,等福公公明天一早过来,我们就有木炭可用了,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啊。”田裕妃看着张一珍醒来,内心的那种害怕减轻了很多。
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大冬天,穿的甚是单薄了些,甚至你能明显的感受她自己也被冷的浑身颤抖。
努力的撑床坐起,寒风透过年久失修的小别院墙的缝隙吹佛剑来,不停的侵染我的骨髓,但此时的我心是热的,我不怕冷!
掀开被单,轻轻脱掉自己这条单薄满是补丁的太监棉裤,我此时忍不住的掉眼泪。
因为大家都知道太监,是完整的失去做男人的身体资本的,男性的那个东西是整个被阉了,也就是枪和蛋都被割掉,但是我的还在!
记忆中,我这具身体百分之百的被阉掉了枪和蛋,但是现在的我明显都有这两件男人的标志东西。
“我张一珍虽然是工科硕士,自然是不信不认命的!我命由我不由天!”我内心一阵咆哮,我没有像其他的穿越前辈们那种兴奋,我了解自己的情况,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。